家庭也有孩子,所以只能把我当成远房侄女。”
“他托关系把我送到了医护学校,好歹让我有了一技之长。”
“后来的事,也就是你看到的那样,我被他安排到了仁爱医院,成了护理部的成员。”
“那你还算是幸运。”我为她感到高兴,虽然不能和亲人相认,但至少不用那么苦了。
“是啊,我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我很知足了。”唐娅浅浅一笑,“说了家常里短,现在该谈重点了。”
“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我的现男友,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。”
“所以我和你这样,可以称之为出轨。”
我一听,抚摸着她肌肤的手立刻停下。
“呵呵,别怕啊,没有人会知道的。”唐娅作怪乐道:“不过真是疼啊,我不清楚别人的反应是不是和我一样。”
“我男朋友轻飘飘告诉我,说是第一个月都会有点疼,多来几次就没事了。”
“听听,这是人话吗,还是说你们男人就只管自己开心,还不会顾及另一半的感受?”
唐娅虽然语气听起来轻松了不少,可我依然能感受到一抹淡淡的忧伤。
我默念着咒语为她恢复着元气,一直静静的当着聆听者。
有时候听人倾诉,也是一种默认的尊重。
“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对,可我不忍心看到我父亲,在仁安医院得不到重用,郁郁不得志。”
“总之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,也用不着刻意勉强自己。”
唐娅又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