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。”
我对着宁宛如说了一堆推心置腹的鸡汤,甚至有些话我听着都肉麻和违心。
原本脑袋空空如也,可说着说着,话题便全然开启了。
我思路逐渐清明,终其目的就是想要表达,感情没有对错,怀东不想让你去搞破坏。
所以,才会让我来费心游说。
宁宛如始终没有回应,她低垂着眼帘,看不出喜怒。
但我相信,这话她定然是听进去了,也明白我的弦外之音。
包厢内陷入了尴尬的寂静,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,时不时地看上她一眼。
只是,对方连个眼神也没有,以至于我心里开始没底了。
还好,服务员推门而入,将后续的菜品端上了桌,而后客气说道:“请问,需要开酒吗?”
我刚想打破僵局,说可以,却不想宁宛如抢先道:“把红酒换成白的,度数高一些。”
服务员听后很自然地看向了我,当即板着脸,“这酒没有开封,难道不能换?”
对方悻悻然说道:“当然可以,请两位稍等。”
说完,拿着红酒快速离开。
我看向宁宛如,女子神色掩饰不住的哀伤,就连眼眶都红了,美目中蓄满了泪水,要落不落,让人心疼。
我不好意思小声说道:“宁总,这些话说得重了,你别太难过了。”
不知该如何安慰,我硬邦邦了说了一句不疼不痒的话。
宁宛如抹了一下眼角,突然抬眸看向我,语气犀利,“小严,那个女人是谁?”
我怔了一下,而后道:“是大学的数学老师。”
“是你的校友吗?”宁宛如戚戚然说道。
“不,她是在省师范大学任职。”我赶紧回道。
话落,我觉得自己有些无耻,毕竟刘怀东和丁玫的关系还是我一手促成的。
而今,宁宛如被遗弃,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宁宛如吸了吸鼻子,苦涩一笑,“好,我懂了,呵呵,我真是个笑话。”
“都一把年纪的人了,居然还会相信能遇到真爱。”
“还愚蠢地去信了男人的鬼话。”
“小严,你们是不是都一样,见一个爱一个,然后睡一个又换一个。”
“最后,找个门当户对的,便说自己之前的荒唐是无奈,也有苦衷。”
“而后去求得别人的原谅。”
“可是凭什么,他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