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为业果,那么人们才会学着善良,才不会妄造恶业。”
“你是医生职责是救死扶伤,但各病有各因,哪怕是一个简单的头疼,引起的不适也是大相径庭。”
“医学上会诊断衣食住行,而站在佛教角度,疼便是与因有关。”
“任何疾病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,必然都有那个因。”
“简单一些来理解,就是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。”
“你说是吗?”
我一直认真的当着听众,等到长篇大论结束之后,我觉得他似乎说了很多,但又什么也没说。我心中的疑惑没有减弱半分。
不过不论是佛教还是道教,本就虚无缥缈,常人难以企及,如果都明白的话,那么也用不着有悲欢离合了。
不管是轮回也好,因果也罢,与普通人而言实在过于遥远,我们只能顾好当下。
终其到底理论还是要付诸实践,只是能够晓彻通里的又有几人呢?
所以我不愿意再聆听方丈的教诲,于是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方丈我受教了,只是我还有其他事,下次有机会再听你阐教佛理。”
“苦济寺这个名字一听就让人心之神往,只不过想在闹市中真正的寻得安宁,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。”
“对了,我们牌匾上的题字,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人所写吗?”
我不过是在苦济寺个字上看出了几分索然和气势,所以才好奇地问了出来。
当然也是有心岔开话题,以缓解方才的突兀之举。
只是我没想到方丈听后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我,而后那双睿智的眸光绽放着精芒。
我好似成了一个待价而沽的事物,不禁吓了一跳。
于是干巴巴地笑了两下,说道:“方丈,请勿见怪,我胡说八道而已。”
“请留步,敢问施主,从何看出?”我刚想走人,方丈再度唤住了我。
我觉得自己是作茧自缚,为何要没话找话,如今他问起,我却不得不答,“是这样,我刚进大门便觉得那三字刚猛有劲,似乎还觉得蕴含着杀意,虽然底色是金,背景为黑,掩盖了杀戮之息。”
“但当我踏步经过时,还是觉得胸口压抑,有些惶恐。”
“呵呵,不过我是个门外汉,这些话没有依据,方丈宿便听听就好。”
他的神色渐渐变得讳莫如深,垂下眼帘道:“施主佛性比常人要高,看来真是有缘之人。”
我心头一惊,不由自主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