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雅座实在是没有了,都被人订完了,不是小的诓骗您。”
“带路!”
那伙计登时便长舒一口气,这才发现浑身都是冷汗,等领着陈错坐下,不由暗暗疑惑。
殊不知,陈错却朝着他身上一抓,就有一团杂念落在手中。
“贪入心肺,可惜啊,浓度不够,无法让心中神凝个篆字,但……”手上用力一捏,那杂念骤然破碎,显露出一点漆黑,“我确实来对地方了,那恶鬼就藏在这里!”
他的目光扫过全场。
“在人心之中!”
喧闹、杂乱,人人出言,个个有声,但说出来的话,和心里所想却截然不同,一外一内,反差自生。
陈错抬起头,看向上方。
一团宛如深渊的黑暗,笼罩在上方,阴冷、黑暗。
下方,阳光明媚,欢声笑语不断,人人喜气洋洋,话语温暖人心。
“没想到这画皮一篇,竟有这般盛景,但文章塑造不出人心,只是描绘人心,引发共鸣,这上下内外,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呢?”
“看兄台这样子,第一次来?”旁边,有个人盯着陈错许久,见他落座,便靠近过来。
陈海挡在中间,先看来人,也是相貌堂堂,就将恶语收敛,道:“我家公子前些时日外出,最近才回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那人微微一笑,“画皮几乎是无人不知了,许多名士都出言表态,评价颇高,这福临楼独有窍门,除了说书人之外,还有台上戏曲,引得众人追捧,这里的位置,可不好拿啊。”
陈错指了指身旁座位,道:“兄台消息灵通,不如一起坐下来听书,正好有些话,想要讨教。”
那人闻言连连致谢,欣喜落座,自我介绍起来:“鄙人周门斌,岭南人士,旅居建康多年,过去未曾见过阁下,如何称呼?”
没想到是个北漂。
陈错点头示意,道:“陈错,建康人士。”
“陈错?”周门斌诧异,这个名字实在难见,而且古怪,却还是说了句久仰,心里则思量着,这人姓陈,又是建康人,说不定与宗室有关系,得打探打探。
陈错和周门斌说了几句,目光落在雅间之上,指着一处问道:“周兄,可知谁坐在那里?”
被陈错看着的地方,人念漆黑,翻涌奔腾,比之其他地方,还要汹涌浓郁!
周门斌转头一看,笑道:“你可问对人了,那是位常客,”他收回目光,压低声音,“吴郡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