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将来她要是再想放松,恐怕就没那么好的地方了。 当然,最主要的,我还是没话找话。 细想起来也是多此一举,除了掩耳盗铃式地自我安慰外,根本没有任何作用,因为张清月一直一声不吭地在做检查。 不过话说回来,我也搞不清楚她能检查什么? 我接着又问了一句:“对了,听说你老公和儿子都在邻国?” 张清月这时才稍显有些不耐烦,反问了一句:“你想说什么?” “没有,就是随便一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