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想起刚老师已经过世了。
我慌忙打开床头灯,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,久久不能够平静。
他这是在怪我不该同意他转院吗?
如果当初我坚定不移地拒绝对方,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?
我看着窗外萧瑟的月光,心绪沉沉,直到沉默很久我才想出了头绪。
诸事繁多没有对错,但求问心无愧。
这世间没有后悔唯有遗憾,我能做的就只能往前看,不能退缩。
几乎一夜无眠,次日清晨我就拨通了刘怀东的电话。
还好他已经清醒,我把康老师去世的事告诉对方,“我想在医院陪师母,可是对方的情绪很不稳定。”
“医院的医生也劝我先回来。”
“抱歉,我做不到像你那般心胸宽广,他当众指责没有尽到学生的义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