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卧室。
沉鱼睁着眼从紧闭的房门收回目光望着白色的天花板,心情很复杂。本来想着和傅景保持一定距离,不过分靠近也不过分的远离,让自己有用不会被送回休养院即可。
现在看来不行了,必须再近一层。
唔,上次的情书可以用起来了。
***
夜晚,傅景穿着一套银色丝质睡衣躺在床上,双腿伸直左脚搭在右脚上,双手放在小腹枕着被子闭着眼。沉鱼坐在他后面,十指从他额头到头顶轻轻按动。床头亮着一盏晕黄的小灯,照亮两米内的距离。房间其他的地方没入灰暗之中,月光从窗口照进卧室,微风吹拂掀起了水蓝色的窗帘。
沉鱼收回手,下床走到椅子上坐下手肘放在柔软的床上支着下巴,披散的金发落到床边。她凝视着假寐的傅景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脸颊。沉默一会嘴角微微上翘,脸上荡开一抹笑。
“今天我不唱歌。”
傅景睁开眼偏头看向她,眉梢微微上挑似在询问。沉鱼勾唇一笑,眼睛亮闪闪回视。
“我今天念情书。”
傅景:……
“春来了,花开了,鸟儿飞回来了……”
低头对上一双幽暗无波的黑眸,眨眨眼期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。两人沉默对视谁也没说话,卧室里骤然安静,只听见窗外树叶在风中摇曳的沙沙声。
咳咳!
气氛忽然凝滞,沉鱼假咳两声对上傅景打量的视线,嘴角抽了抽不得不主动开口。
“那个,你听了有什么感想?”
“地下城没有鸟。”
沉鱼:……
金发咋变成火红色,上扬的嘴角僵住瞬间收回了笑容,气鼓鼓瞪了眼床上的男人,蹭的站起身拖着椅子放回书桌前,毫不犹豫转身走出卧室 。
对于这种钢铁直男,她是抽风了才想用美色引诱。
差点没把她肺给气炸了。
黑暗的大厅她懒的绕道开灯,摸黑走向鱼缸翻身跃进水里,躺在海草床看了眼房门敞开的卧室,气不打一处来转身背对着闭上了眼。
等她日后离开了这个鬼地方,一定立刻让这不解风情的男人滚蛋。
简直气死个人。
翌日清晨咯吱一声闷响,趴在鱼缸边缘的沉鱼被惊醒,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穿戴整齐的男人从卧室出来。
“上班了?”
“嗯,起的这么早?”
沉鱼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