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,嘴里哼起小调。
i used to……
唱到一半,他脸上的黑色鳞片渐渐消退,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稳有规律。一首歌没有唱完收了音,安静等了一会确定男人睡着后左手托着他的后脑勺,拿过枕头放在脑后轻轻放了手,替她盖上被子垫着脚走出卧室轻轻带上门。
傅景这一觉从中午睡到第二日清晨。沉鱼醒来的时候,他已经穿着整齐的军装准备出门上班。
“今天四街巡查,中午路过给你带肉。”
沉鱼趴在鱼缸边缘,扫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。昨晚追了部剧,凌晨才睡这会脑子都是蒙的。
傅景走后,尾鱼一摆游回海草床闭上眼继续补眠。
日光下,窗帘倒影在地板上从左到右缓缓移动,不多时停在斜中间。
叮铃叮铃叮铃,门铃声急促响起。
七八声后终于将沉鱼从梦中拖了出来,浮上水面翻出鱼缸走到门后在猫眼瞄了一眼,是上次替她看病的青年医生。心头泛起疑惑,傅景都上班去了来这儿做什么?
迟疑几秒打开门,疑惑的看向门外笑意吟吟的医生。“请问有事?”
“夫人,您的药我给你送来了。”
送药?
她的药不是早被傅景拿回来了吗?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沉鱼点头退到一边,等医生进来关上门。一转头,男人脸上的笑意骤热消失,换上了凝重的神色,看的她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我病的已经没救了吗?”
“夫人,求你救救傅景。”
“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