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。
并且……等到七八代、甚至十几代、几十代之后……半闲堂方家就是地地道道的余亢镇土著,身份来历清清白白,可以去玄门正宗拜师了……
毕竟玄门正宗才是此世正统,不管人家收不收,亚伦还是准备努力尝试一次的。
他历经世情,自然知道有通天大道不走,转而去走羊肠小路,并自诩为个性之人,有多么愚蠢!
‘我毕竟长生不老,走错路还有后悔的机会……普通人可就没有了……’
……
一月之后。
余亢镇、半闲堂。
处处张灯结彩,镇子上的百姓似乎也想借助这个机会,一扫之前的颓气,倒是比亚伦这个新郎官还要兴奋。
方原毕竟已经来此定居数年,平素有一手好医术,并且收费低廉,倒也颇得本地人心,自愿来帮忙的人都有不少。
亚伦也不吝啬钱财,直接摆开流水席,吩咐凡是来道贺的宾客,不论礼轻礼重,都可以饱饱地吃上一顿。
乡镇之人的宴席简单,唯有一个用料扎实,油汪汪的红烧肉、香喷喷的烤鸡、七荤八素、还有大白馒头……都是管饱,酒水更是流水一般端上来,倒也吃了个一个宾主尽欢。
亚伦穿着新郎官的服饰,还在暗自腹诽,这流水席意味不祥。
自己还在当太泽湖打渔人那会,凡是如此嚣张的,基本最后都家破人亡了……
此念生出,他表情就略有些僵硬,不过,还是一桌桌过去敬酒。
到了最外围之时,就见到一桌之上,坐着个老道士,一身杏黄道袍不知道打了多少补丁,也不知多久没有浆洗,散发出一股怪味,周围乡人都刻意避开一段距离,显得很是醒目。
亚伦先是心里一惊,旋即不动声色地打量一番。
只见这道人五官丑陋,尖嘴猴腮,双眼处各有狰狞的疤痕,此时正抱着一只鸡屁股狂啃,胸前挂着一枚黑黝黝的龟壳,手边还放着一杆小幡,幡面之上,一面写着‘铁口直断’,另外一面则似乎是‘祖传狗皮膏药、专治跌打损伤’十二个大字。
“这邋遢道人,也不知哪里人,一早便来了,说了几句吉利话当贺礼,我看就是来吃白食的……”
旁边的帮闲愤愤道:“若不是方大夫早有吩咐,来者是客,我早就将他赶了出去!”
“今日是我大喜日子,倒也不必如此。”
亚伦哈哈一笑,面色如常,上前敬酒。
到了瞎眼老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