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郎们,且随老夫去隔壁吕家,去负荆请罪,然后登门求亲。”
……
“就是如此了……”尉母有些尴尬地捏着手中茶杯对坐在上首面无表情的吕夫人说道,“安儿年纪小,这事是缭儿的过错,您看……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吕夫人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“只是我是卫国人,结契这事倒是没有传到我们卫国来,我对此倒是全然不知呢。”
简而言之就是:老娘不懂,老娘不想听,老娘也不想知道。
拒绝三连发。
吕夫人捂着嘴笑得极其优雅,眼神却是闪着寒芒。见尉父想要开口,她又温温柔柔道:“这事不过是两个孩子间的打打闹闹,怎的就要惊动到尉公了,传出去多不好,这后宅内的事,还是交给我们女人来办吧。”
这软钉子给的,尉老爷子也不由摸了摸鼻子,他看了眼被吕夫人怼得默默地缩了下来的儿子,又看了眼眼观鼻鼻观心始终不发一语的吕不韦,只觉得两大男人身上都写了四个字——没有台面。
关键时刻还得老夫来,他抚了抚美髯,正要开口,却被突然通报的人打断。
异人和赵姬便是在这个时候来的,他们的到来打断了尉老爷子的一鼓作气,等被请进来坐下后场面更是一度陷入了尴尬。
尉家人不知道该不该说,吕家人希望这个话题不要继续,而赵姬和异人则是在等着他们双方开口好将话题接下去。
彼此面面相觑片刻,尉缭忽而站起,走到堂中冲着上位一揖到底。
他这一动,打破了一室寂静,尉家夫妇禁不住都倒抽了一口气,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直接想要把事情捅到最大的领导这儿来,而吕家夫妇亦是紧紧皱起眉来。
哪知尉缭一开口却是:“大王,王后,臣斗胆请问,二位此来可是因收到了景熙的来信?”
异人和赵姬都有些惊讶被这般问询,二人相视一眼,赵姬勾了勾嘴角,温声答道:“我确实有收到安儿家书一封。”
她这话一出口,便可以感觉到吕夫人的侧目。赵姬目不斜视,娇美的唇角依然扬起,“你这是要我和大王为你们俩说话?”
“非也。”尉缭垂下了眼帘,亦是跟着笑了,“若是连与景熙在一起这句话缭都不敢说出口,缭又有何颜面请吕先生同吕夫人相信缭呢?”
“所以你难道是……”异人闻言也被挑起了几分兴趣,他调整了一下坐姿,将双手插在了袖兜之中做了个农民揣的姿势,意味深长道,“要寡人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