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掰，再重新捏住，反复数次，她没力气掰了，“你不爱看。”

“谁说的。”

“你在车里没看。”

“后悔了。”席靳深总算露出一丝笑意，不再那么严肃，“你跳就看。”

沈汐扬眉梢，“想看了？”

他笑意又大了一些，“嗯。”

“过这村没这店了，我舞蹈老师说，跳舞讲究灵性，心性，我现在没心情了。。。”

她转身要走，席靳深扯回她，板着面孔，“你是谁的女朋友？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
沈汐心头一颤。

她记得，公寓1001户发生凶杀案的那一夜，席迟徽对长安区的警员说，她是他女朋友。

他是迫于局势，不得已编造女朋友的身份，可冀省四少的名头注定他是普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焦点，一来二去，在外省也传播开了。

“我单身。”

席靳深气上加气，“又单身了？”

她低着头。

男人连吻带咬，吮得沈汐嘴唇发红发肿，“牙尖嘴利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？”

程洵输入密码进门，在客厅喊了一声席先生，席靳深松开她，走下楼。

“宋小姐醒了，要见您。”

他系着腕表带，没出声。

“她昏迷了四天，靠营养液维持，得知顾江海抓她，拒医绝食，曹医生担心她身子扛不住，委托我转达，您可否去见一见。万一她死在监护病房，曹医生担责任。”

“我穿这条裙子行吗？”沈汐在楼梯口比划着。

席靳深扫了一眼，“太露，天气凉。”

她又回去，比试了一条严实的，“这条呢？”

男人满意了。

程洵蹙眉，“您带沈小姐出门吗？”

他系完腕表，在玄关换皮鞋，“出一趟。”

“您目前在风口浪尖上，带她出门不方便。”程洵顾虑大，“若是传到老蒋的耳朵里，您又得挨批。”

“他批，我听着，批完了，写检讨。”席靳深一贯成熟稳重，混不吝的模样，属实是少见，“该怎样还怎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