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蹙眉对老K说道:“师父呢,她是没有起床?” “小姐一大早就出门了,好像是接了个电话,似乎很急,小严,现在吃早餐吗?”老K还是一如既往像个工具人。 我们之间的交流除了称呼改变之外,其他的如常,我真怀疑到底什么事情才能够引起老K的波动。 就好像李爱旋的失联,在他眼中就和天气变了没什么两样。 我好奇地看着他问道:“老K,你和师父应该在一起很多年了吧?” “是的,这个问题,你之前问过了。”老K一边为我摆放着早餐,一边公式化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