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让服务员上酒。
只是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,“吃饱了没有?”
一顿饭基本上都是他在说,我在听。
结账的时候他非要买单。
脸上还带着几分醉意,恍恍惚惚地对我说道:“萧医生,我今天很痛快,这么久了,我从来没有这般轻松过。”
“所以这顿饭必须我请,就当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我只好将钱包收了回来,意味深长地看着他。
这男人性格执拗,也难怪他和童绮会走不下去。
下午的时候我安排了其他医生去门诊,因为我喝了酒,担心会影响看病结果。
保险起见,我不能冒险。
下班的时候我去看了宝宝,他现在呼吸平稳,睡得香甜。
我彻底放下心来。
我和衣躺在他的身边,闻着一股奶香,陷入了梦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