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地看着我。
“脸上有东西吗?”我问她。
“我觉得就像回到了以前一样,我们偷偷摸摸地在见面跟做贼似的。”唐娅对着我俏皮说道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我目不斜视地反问她。
“如果一直能这样下去,我也心甘情愿,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啊。”唐娅突然发出了感慨。
我知道她又开始难过了,随即问道:“你有没有问清楚,他到底欠了多少外债?”
“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,反正婚礼上收的礼金还有家里的所有存款,已经全部见了底。”
“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他打电话,好像还借了个高利贷,至少也有十万块。”
“这么算下来的话,我觉得就是个无底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