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说道:“嗯,很好。”
很快,她温润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,之后来到了胸前。
“小严,你胸口上的毛发,是遗传吗?”沈佩雅笑道。
“不是,不过是娘胎里带的。”我突然想到,曹丽芳还给我起了个外号,叫毛毛。
每次和我欢愉的时候,一声又一声地叫着。
搞得我尴尬癌都要犯了。
但这戳号虽然不中听,但在床弟之间,反倒是一种别具一格的调味品。
我们二人的兴致都很好。
“小严,想什么呢?”沈佩雅的声音将我拉回了思绪。
我呵呵一笑,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想到之前在江南城市学院的趣事。”
“自从来到省城之后,和同学的联系就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