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的伸手挡了一下下巴,旋即鼻梁上一空,眼前就转换为一片模糊,像是被打上马赛克一般不甚清晰。
好一出调虎离山!
李白怒目瞪视向夏一回,咬牙不语。
看见对方都快瞪成斗鸡眼了,夏一回报以一记无辜笑容,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眼镜。
登时,不少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眼睛么?可是我印象中的眼镜不长这样啊?”
“看裁判的判定吧,这艘游轮上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夏一回看向漂浮在空中的答题板。
就连这种反物理状况的事件都出现了,一个从没有出现的眼镜型号又算的了什么。
“掀开热被窝,就往腿上摸……我的理解就是掀开他的眼镜布,或者是早晨起床要摸眼镜,这第一步当然是先摸他的两条腿。”
一边说着,夏一回将眼镜放在题板上,做出刚将其从眼镜盒子拿出来的姿势。
“掰开两条腿,就往身上架。”
他将眼镜的两条腿掰开,往眼睛上架,眼前顿时一片天旋地转。
夏一回轻颤两下眼睫,颤巍巍的闭上眼睛,唇瓣微微掀起说:“你们看,我现在可不是‘架在’身上了么?”
女裁判看向夏一回,眼神略微有些呆滞,不仅仅是她,之前一直偷偷瞥向张清屿的那些平民与贵族少女,此时都有些忍不住转眼看向夏一回。
好看的人在哪里都好看,穿什么都好看,戴什么也好看,反正就是好看。
这句话完全可以毫无差错的冠到夏一回的头上,纤细的睫毛朝下耷拉着,在眼窝处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,微微颤动间足够挠人心弦。
眼镜之下是高高的鼻梁,微微勾起的唇角,闭眼淡笑即是半晌的风华贪欢。
这种样子简直是男女老少通吃,恐怕任谁看了,心底的弦都要被轻轻拨动。这种感觉不强烈,但足够惊艳时光。
直到夏一回将眼镜取下,各位场内的女同胞们方才回神。
二八年华的少女纷纷用衣袖、折扇等物羞答答的掩住发热的面皮。
而年龄更大一些的妇人的视线则更加明目张胆,她们甚至动起了歪心思,等到目光触及到夏一回胸前半个硬币大小的徽章,她们才脸色一变,略微削减了心思。
有些人物,可不是他们可以触碰的存在。
夏一回睁开眼睛,微笑道:“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