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地府。但具体什么缘由,沈小棠却是一丁点都算不出。
沈小棠有些难以置信:“这怎么可能?”
赊刀人善卜算,对卜算的法器和方式也并不拘泥局限。往往都是遵从本心,选择自己最适宜的法器和方式去修习。
沈小棠在卜算上从小就表现出极佳的天赋,几乎每种法器和方式她都能很快上手,但最最擅长的,还是镜听法。
或者更准确的来说,是她对镜子有着一旦说出去,能让玄门众修士惊骇的天然掌控能力。
沈小棠年纪小又还从来没有在卜算上经历过这般的挫折,再一次用铜镜卜算,镜子依旧没有给她任何回答后,不免有些犯倔了起来。
她紧绷着小脸准备进行第三次,也就是最后一次的卜算。
正所谓事不过三,三次若是结果依旧如此的话,那便绝不可再强求。
沈小棠深吸一口气,收敛心神,正准备第三次开始时,楼下忽地传来了钱果果和阿姨的说话声。
思绪一被打
断,沈小棠就知道,这第三次已经没必要了。
沈小棠又觉得不甘心,她便抱着铜镜从房间里出来,然后开始集中精神,紧紧地注视着钱果果的身影。
没想到这一卜算,沈小棠却是完全愣住了。
因此这一次,她依旧还是没能从镜子里听到任何的声音,只看到了一副画面——鲜艳如血般的红。
除此之外,再无其它!
不管是钱果果的过去,还是现在,亦或者是将来,她居然也一样都算不到!
钱果果似有所感,回头一看,便看到沈小棠错愕又震惊的站在二楼的栏杆处,一会看看自己,一会又低头看看被她抱在怀里的一面铜镜。
她还从沈小棠的小脸上,看到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沮丧。
钱果果忙关切问道:“小棠,你怎么了?”
沈小棠瘪起嘴,委屈地喊了一声:“果果姐。”
这一个多月的相处,还从没见过她这样,可把钱果果吓到了,她蹭蹭蹭地跑上楼:“怎么了,怎么了……小棠,你先别急!先和我说说看,看看我能不能帮你?”
沈小棠张了张嘴,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钱果果说。
这事也彻底激发出了她的不服气,她气势汹汹的抱着铜镜就冲进了房间里,再出来时身上背着个小书包。
沈小棠:“果果姐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钱果果便说道:“好,那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