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把人家老婆都搞进去坐牢了,还是她亲舅舅的女儿呢,听说判了很多年。”
“请了法外狂徒张四辩护,不是死刑已经算是命大了。”
“总之一句话,谁沾上夏念安谁倒霉。你看,肖家沾上了,这不就倒霉了么?”
“乡下来的还是不行,一身的匪气,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是啊!嘘,肖宗礼来了。”有人看到肖宗礼来了,嘘了一声,大家立即顾左右而言它。
“张太太,你这个指甲哪里做的,好漂亮啊,有空的话,陪我去做一个啊!”
“我也想做,一起啊!”
有人的地方,就有谣言。
中伤女人的,往往也是女人。
肖宗礼眼神淡漠地扫过众人,径直越过去,走向冰棺的方向。
肖有成看到肖宗礼来了,立即拿了三支香给他。
肖宗礼接过,插到了香炉里,然后蹲身给庄南荨再烧了几张纸钱。
他是庄南荨的长辈,不可能去弯腰鞠躬悼念庄南荨。
各大豪门世家的人,也是过来送花圈和挽联,然后给庄南荨点香和烧钱纸。
这算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悼念会,但是死者为大,也没人说什么。
看到有人前来悼念,苏百合就哭:“我南荨啊,你怎么舍得离开妈妈啊?你说过,你结婚的时候,要穿咱们大夏国的秀禾服的,你说要妈妈亲手缝制的,妈妈已经给你一针一线开始缝了。”
“你说你以后生了孩子,想要手工的虎头鞋,妈妈也学了虎头鞋了。”
“你说以后生了孩子要请我给你带,我也答应了。”
“可是,你答应我等我五十岁要送我一艘邮轮,陪我在海上度过三个月的旅行时光,你食言了啊!”
“我南荨啊,你这样抛下妈妈,你叫妈妈怎么活下去啊?”
苏百合边哭边捂着心口。
佣人扶着她,安慰她:“夫人,您别哭了,人死不能复生,您让小姐走得安心一点。”
“她才二十多岁,还没有恋爱,还没有孩子,人生都还没有圆满,她怎么能走得安心啊!她是被人害死的啊!”
佣人故意说:“念安小姐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她不是故意的就能要我南荨的命吗?啊?南荨啊,妈妈恨不得跟你一起去了啊!”苏百合哭得身体发抖,佣人扶着她才能勉强站稳。
前来悼念的人听到佣人的话,很是震惊,原来庄南荨竟然是夏念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