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兄弟不客气地怼道。
之后,苏百合再试图和他们讲话,没有一个人搭理她。
苏百合越来越冷,紧接着,又感觉自己身体发热。
她伸手一摸额头,额头滚烫滚烫的。
明明上一刻还觉得热得不行,下一刻苏百合就全身发抖打起摆子来了。
苏百合下意识地想要拉点东西盖住自己,结果除了冰冷的地板,什么也没有。
她只能缩在墙角,紧紧地抱住自己。
地板太冰,她感觉寒气顺着地板往身体里涌。
她又赶紧蹲着,蹲不了一会儿,她感觉双腿发麻,又只好坐着。
如此反复,苦不堪言。
没一会儿,她就感觉嘴巴干得不行,喉咙里像冒烟一样难受。
她只得再次求助:“小哥,我很难受。你们帮我一下,我相信,宗礼也不愿意我死的。”
病来如山倒,只这么一会儿功夫,她的声音就变得嘶哑了。
几个兄弟对视了一眼。
有人悄声问:“没事吧?看着不像装的。要告诉二爷吗?”
“这样的富家阔太太,从小到大没吃过苦,昨晚又冻了一晚上,饿了一晚上,肯定吃不消。受凉了呗,死不了。”
“也是,风寒感冒就小问题。这种心狠手辣的东西,就该吃吃苦头。”
他们又是以怎样的方式劝退的月华?
越想,心里就越梗得厉害。
恨这些始作俑者,也恨自己!
“什么事情?”苏百合开始装傻。
肖宗礼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
裴晋廷打过来的。
裴晋廷告诉肖宗礼:“爸,标哥那边,交代了新的东西。”
他也就是让杜恒那边多审一审,看看标哥还帮着苏百合做了什么别的坏事?
没想到,一审,审出大事来了。
“交代了什么?”肖宗礼问。
裴晋廷告诉肖宗礼,当年,抢走姜冽,是肖有成指使的。
“还有吗?”肖宗礼握着电话的手收紧。
明明已经猜这件事情就是大哥肖有成干的,现在听到,心脏还是被剜了一下。
康儿是他的亲侄子啊,只有2岁,怎么下得去手?
裴晋廷说:“我们问了姜冽一家被砍的事情,他说不知情。”
“嗯。”肖宗礼应了一声。
挂断电话,他冷漠的眼神盯着苏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