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通病。
有时脑子不会太清楚,有时会很容易一意孤行。
苏子乔伸手摸了摸李沄的鬓角,温声说道:“当年先帝驾崩,皇太孙还年幼,那时圣人多疑,她找我入宫试探我。我与她说,子乔此生最恨不顾将士生死之人,宫廷权力争斗我不在乎,谁能真正主宰这片山河,谁便是我效忠之人。”
李沄愣住,苏子乔从未跟她说给此事,母亲和上官婉儿也没说过。
苏子乔朝李沄微笑,柔声说道:“先帝驾崩,我便察觉圣人的心思。先帝在位时,她对政事不闻不问,是因为你的长兄自幼性情善良敦厚,深得民心。她若是干涉朝政,会引起旁人不满。你的长兄身体不好,这片山河迟早会把他拖垮。圣人等来了那么一天,天泽登基,她坐镇宫中,本该是最好的结局。”
李沄也觉得那是最好的结局,可是母亲的野心更大。
苏子乔:“你的担忧我都知道。在圣人还不在今天的位置之时,我便将我的软肋展现给她。我愿为大唐鞠躬尽瘁,也愿因为一个人的快乐,效忠于她。”
至于酷吏什么的,他从未放在眼里。
李沄错愕地看着苏子乔,长兄驾崩时,她就觉得奇怪。母亲生性多疑,为何会那么相信苏子乔?苏子乔少年时是父亲的侍卫,是父亲培养的,他对父亲有着对长辈的那种仰慕之情。
母亲要将父兄留下的江山改朝换代,为何会对子乔那样信任?
她以为那是因为自己的缘故。
因为子乔是她的驸马,母亲疼她爱她,她也从未在母亲想要的东西上,与母亲唱过反调。
苏子乔看着李沄错愕的模样,低头亲她。
“太平,你的父兄愿意将你交给我,是希望你一生荣宠,随心所欲。”
李沄望着苏子乔,霎时间,心中感情涌动,几乎不受控制。
苏子乔说:“这一仗,不会太容易。我带着龙武卫铁骑去西域,子都会留在长安。我不在的时候,若是宫里有异动,你就去找子都,没有天子令不能调动禁军,但他手中有暗卫,还有苏家三千家将。”
身为武将,他注定了会为这片山河牺牲很多东西。
李沄十六岁下降给他,如今两人共同度过的日子不过十年。就是这十年间,他们之间也是聚少离多的。
如今战事一起,除了吐蕃之外,北境的突厥,东面的百济新罗,定然会浑水摸鱼。往后十年,大唐的边境都不会□□宁。他带兵南征北战,心中却觉得很对不起李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