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天幕,现出原形,几条巨大尾巴如藤蔓一般伸出,一个照面,便将大鲸虚影打散,又是往下一扫,轰隆巨响恍若雷鸣,响彻方圆几百里。
涂山谣缓缓落地,白衣随风飘荡。
她看向那个镶嵌在乱石堆里,满脸血水,每呼吸一次便口鼻溢血,却依旧紧握手中剑的年轻人。
“确定是徒弟?不是闺女?”
在她看来,天底下这样的师傅,不多。
刘景浊轻轻咳嗽,气息萎靡,一开口便是止不住往出翻涌的血水。
“当师傅的,虽然没当多久,可要是护不住徒弟,那算什么师傅?”
涂山谣冷声道:“佩服,但你还是得死。”
白衣女子刚要伸手过去,猛然间听到有人高呼。
“第一甲,巢无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