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通，遍观国内的大企业，鲜有不负债的。

但是嗅觉敏锐的余天海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东西，说不定就可以作为扳倒张志勇的大招，最起码也能大伤其元气，让其自身难保，腾不出手做别的事情，方便自己处理韩梓宇。

能作为一省的纪委书记，余天海的个人能力是非常强的，在他手上折的官员也有执掌一方的封疆大吏，其余小官员更是数不胜数。所以在余天海察觉到这个信息后，马上就派人就调查。

首先是银行。

“余书记，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？”

这句话的对象很明显是余天海，这次余天海是亲自出马，因为现在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带着金丝眼镜，大腹便便，油头滑面的男人，正是批给李昌国贷款的淮海省建设银行行长李鑫。

“李行长说笑了，明人不说暗话，大家都知道我们纪委是无事不登三宝殿，正因为如此很多人对我们是避犹不及啊。这次我来找你也不是喝闲茶的，我知道从你手里走了两亿的资金给到了李昌国的手里。现在我们要调查你们批给他的手续和文件。”

余天海并没有拐弯抹角，直接说明来意，就是要调查这两个亿。本就严肃的脸此时更是阴沉的吓人，双手交叉在翘起的二郎腿上，如果这个样子被那些被余天海送进监狱的关于看到，他们可能会不禁喊出余天海在政府小有名气的外号：“余阎王”。

“余书记才是说笑了，什么时候纪委可以直接来我们银行要求调查文件了？我知道于书记是个正义感极强的人，但是这次你的手伸过了，如果没有上面的文件，程序上不允许，我是不可能让你调查的。要遵守规则，余书记应该理解我吧？”

李鑫李行长仍然是不慌不忙，都是脚在地上一跺抖三抖的人，哪能轻易被别人吓到，而且这次自己也占了理，是不会忌惮余天海的。

李鑫知道前几日张志勇委员长拜托自己处理的事情，是有些见不得人的。这个余天海又是张志勇的对头。很明显这次余天海就是来调查这件事情的，如果被余天海调查到什么，那么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，绝对不能让他们调查这些文件，一旦开了头，之后的事就不受控制了。

“这些规则我当然知道，但是我手里有些资料告诉我这些文件有问题，而我就是调查他们的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，我是可以调查的。只要你能开口说个好，那就不会触碰规则。”

“我不会让你检查的，我没有让你调查的理由，余书记还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