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骂我不知廉耻,给侯府丢人。
在沈长离和顾非烟议论婚事的家宴上,顾非烟带头挑起事端。
她阴阳怪气嘲讽我,“清宁妹妹,如今三年不见还真是性情大变,居然还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子结交一处了。这要是传出去……”
谢清雅也冷笑着接话。
“可别提了,听说姐姐在军中这三年,时常耐不住寂寞,故意勾引那些将士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!”
我没有说话,沈长离脸色已经变得难看。
我爹谢侯爷厉声呵斥,“清雅,住口!事关你姐姐的清誉,话怎么能乱说!”
谢清雅消停了一阵,可她并没有放弃折辱我。
过了好一会儿,谢清雅以敬酒的名义跑到我旁边,却假装一不小心把酒洒在我衣服上。
而后故意拉扯我衣服,露出胸前那些伤痕和吻痕。
我连忙遮掩,却被谢清雅抓住不放,她故意大声惊呼:
“姐姐,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不可描述的痕迹啊?”
顿时,四周窃窃私语起来。
沈长离站了出去,将斗篷给我披在身上,让小荷带我去换衣服。
他也看到了那些伤痕,却不想把事情闹大。
当日家宴结束后,沈长离来找我。
“清宁,你也看到潘莺儿在你身边,造成的影响如此恶劣。把她赶走吧。”
我淡淡地看着他,并不做声。
他压根就不知道,潘莺儿对我而言,意味着什么。
12
在我过得如同娼妓的这三年。
所有的将士都可以随意进入我的床榻,我过得生不如死。
有一次,一个副将看上了我。
他当晚来到我的房间,想强行要了我。
却被潘莺儿拦住了。
后来我才知道,那个副将身上有脏病,潘莺儿为了救我,所以才牺牲自己的。
如此大恩,如果我忘了,那就是狼心狗肺!
在沈长离逼迫的眼神下,我淡笑,“如果我不呢?”
沈长离皱了皱眉。
他忽然抚摸了下我的头发,动作很轻柔。
“听话。若是答应,我便跟父亲请求,娶你为妻。”
沈长离忽然变得深情,“这三年,我看清了自己的心,我不能不承认,自己对你也有不一样的情愫。所以,我要对你负责,清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