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的女人，好像早已经掏空了灵魂。当真正站在了高处的那个时候，或许心中早已经没了所有的感触。

或许这就是人生中最大的悲苦所在，或许这就是人性中最大的苦难所在。你倾其所有的时候，换来的仅仅是被舍弃而已。

“死或许不痛苦，你自己做出选择吧。”

张晓东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，一时间竟然有种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的感觉。

生生死死那么多事情，说到底也就是所谓的残酷。当那些残酷真正出现之后，很多事情其实已经复杂到了让人想象不到。

“是的，死亡对于我而言不痛苦，甚至可以说是某种解脱了。”

苏汀说话之间，神色里满是正经。但是这种正经，却又给人说不出的心疼感觉。

人活几十年，匆匆而过的时候，却蓦然发现事情好像已经超出了所谓的界限之外。这种残酷和无奈，让人从心眼里感觉有某种难以为继的无奈感。

“那就走吧，我不喜欢难为女人。”

张晓东笑了笑，心中虽然对这个女人也有着某种怜悯。但是这种怜悯，到最后也只能化作叹息。

或许全世界都这个样子悲惨，当张晓东看到了那些悲惨的状况后，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悲凉感觉。

“不为难就不为难，这件事情，对于我而言，真的好悲苦。我太傻了，太傻了。”

苏汀说话之间，抬起手中的手枪对着脑袋扣动了扳机，没有丝毫的犹豫，甚至可以说没有丝毫的手软。

啊！数里之外，狼嚎声不断地响起，悲惨且痛苦，沙威像个走投无路的野兽，呜咽声中满是淡淡的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