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想到这么多天连通电话都没有,秦时律就烦的慌,虽然张婶说唐煜几乎每天都在家,但他还是会怀疑他出去的时候都见了谁。
秦沅难得从他语气里听出怨气,惊奇道:“哟,居然有人能给你气受,多新鲜。”
新鲜的事还多着呢,他还不给他留饭呢。
秦时律叹气:“他就是个祖宗。”
秦沅想象不到什么样的人能被他叫上一声祖宗,想到胡正廷刚才说的那些话,难不成她的侄婿是个比秦时律还难管教的混不吝?
秦沅想想都觉得头疼。
这样的人带回老宅,还不得翻了天了?
秦沅把刚才唐煜的表哥来她这一顿恶意输出的事跟秦时律说了一遍:“真假我没信,人得见到后我自己确认,不过他这个表哥我不太喜欢。”
秦时律对别人的事没兴趣。
听他不说话,秦沅就知道他懒得理,她问:“你那个结婚对象叫什么名字?”
秦时律说:“唐煜,光辉灿烂那个煜。”
光辉灿烂的唐煜已经三天没出过门了,要不是一大早余乐洋打电话给他,他都忘了今天要去谭凤楼的事了。
一个礼拜过去,余乐洋的眼眶的淤青颜色浅了些,但也扩散了不少,像一只只进化了一半的大熊猫。
“咱们先说好了,一会到了只看不买,那可是个烧钱的地儿,扎进去就出不来了。”余乐洋怕死他大手一挥说买就买的毛病。
谭凤楼跟古市可不一样,古市看的是眼力和运气,但在这看的是谁手里的物件更值钱,好东西今天他们肯定能看到,怕就怕唐煜抽风看见啥买啥。
唐煜还是那句老话:“我没钱。”
余乐洋不信:“你老公不给你钱啊?”
“……给了。”
秦时律给他的那张卡唐煜随身带着,因为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,所以他只用来网购,可要用来买他想买的东西,估计买不起。
余乐洋说:“反正到时候你别见什么买什么就行,你也给你老公省点,养活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可不容易。”
唐煜刚要反驳说自己不败家,就听余乐洋说:“等到再过几年他因为养你累的谢顶了,到时候有你哭的。”
唐煜:“……”
他想象了一下秦时律脑袋顶上秃了一块的样子,脸色都变了。
不行,不要!
秦时律不能谢顶!
他的快乐会因此消失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