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最恶毒的诅咒，尖声嘶叫起来：“燕春回！你不得好死！你该被千刀万剐，你应该永不超生！你就应该眼睁睁看着你所有的亲人，一个个地死在你面前。一次次地死在你面前！！！”<P&

“啊！啊！啊！！”<P&

揭面人魔拔出一柄带锯齿的短剑，在房间里乱砍乱砸，近乎癫狂：“该死！该死！该死！！你为什么不死，我为什么还不死？！”<P&

但声音一点都传不出去。<P&

这一生所有的抗争，都如此刻无力且无用。<P&

“燕子。”燕春回并没有受到半点刺激，反而悲悯地看着燕子，温声唤她。<P&

“燕子。”叫到第二声的时候，燕春回就已经忘记了燕子的痛苦，声音也变得平静了。<P&

“咱们回家吧。”他说：“这里睡得不太舒服。我不习惯。”<P&

“好。回家。”燕子压下了眸中的情绪。她走上前，搀住燕春回，要扶他起来：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，咱们回家。过最好的结局。”<P&

燕春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。<P&

“不能回去！”一直装聋作哑的老黄狗，猛然吠出声来。<P&

“死狗！闭嘴！”燕子直接一脚踹来，在临身的那一刻，足弓弹出骨刀，骤显寒光。<P&

老黄狗一口叼住那黑色的神龛，猛地窜开，嘴巴已是忙不过来，但声音仍在响起：“无回谷已经不存在了！公孙不害、姜望、李一，三尊绝巅联手杀到无回谷，咱们晚走一步就被宰杀！怎么还往回走？”<P&

它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吭声。可是它再沉默下去，只怕就真成了死狗。<P&

燕子这个臭娘们是真想死啊，还想带着老东西一起死。<P&

问题是……<P&

能先把我流放了不？<P&

宁为人间流浪狗，不做燕家守门犬！<P&

“姜望！”<P&

“我想起来——”<P&

在几位真君的名字里，白发老者听到最清楚的那一个。<P&

他浑浊的目光骤然清晰，一瞬间生出无以言喻的锐利。<P&

此时的他，才是那个逆流时代而登顶的燕春回！<P&

他平静地道：“全面超越了向凤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