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经过什么事,要不然这回算了吧。”老五劝了一句。
“你知道咱的顾客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,刚刚还打电话跟我一通抱怨,若是生意都像齐哥这么做,我们在南泉还怎么立足?”鸿叔垂目瞅着齐弩良,“都怪我平时太宠着你了。”
他招招手:“朝辉,把人带下去,立立规矩。”
老五跟上去:“你赶紧和鸿叔说两句软话,求他手下留情啊,小齐……”
“老五,你过来,你的事我还没和你商量。”
半个小时后,鸿叔去了地下室。空旷的房间里,三个站着的,只有齐弩良躺在地上,躬成一只虾,有些痛苦地哼哼。
鸿叔捻着手上的佛珠,问朝辉:“怎么样?”
朝辉抬手擦了一把额角的汗:“小齐没反抗,但他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以后不再送货了,让我们找别人,他要回洪城。”
鸿叔蹲下,抬起齐弩良鼻青脸肿的一张脸。
齐弩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:“鸿叔……”
“怎么这么不懂事?”
“……我想回去。”-土凰的萄子-
鸿叔站起来,点了点手指。站着的三人,对着躺着齐弩良沙袋一样,拳打脚踢。
过了约莫十分钟,鸿叔再次蹲下,抓住齐弩良的头发,把他脑袋提起来,一缕黏着的鲜血,像一缕红色绸缎,一端连着他的嘴角,另一端在水泥地面缓缓延展。
“小齐,考虑清楚了没有?”
“……我想……回家……”
“看来你还是没有仔细考虑。”鸿叔把他脑袋扔到地上,站起来,接过朝辉递的毛巾擦手,“你家那孩子叫蒋彧吧,今年上高一。早就听说他中考考了洪城状元,这么好的成绩不来市里念书可惜了。我这就找人给他安排市里最好的学校,过两天把他接上来吧。”
听到蒋彧的名字,齐弩良猛地睁开眼睛,他爬过去抱住鸿叔的腿:“……不,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