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剑。
经过一代又一代的传承, 现在丧家的人或许已经不知道这柄剑代表着什么了,但是她却非常清楚。
这柄剑是责任,是规矩,是束缚。
她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能承担什么责任,也不想承担,更不愿守丧家的规矩,同时也不想束缚住自己。
若不是为了布莱狄,苏缈甚至连这几道古符也不想要。
符她现在不是不能画,可是效果不一样,眼前这几道符,用的是妖血绘制而成。
苏缈不收,苏阑也没法,只能讪讪收回。
“您要这些符做什么?”
自从知道苏缈跟丧梦岚是同一个人,苏阑便再也不敢放肆,一口一个您的称呼苏缈。
苏缈捡起符纸,随意的揣进兜里,“打听这么多做什么,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。”
苏阑闻言闭嘴。
俗话说得好,好事不出门坏事出千里。
布莱狄近期跟肖泽筵混得挺熟,他听说布莱狄病了,丢下工作来探望。
肖泽筵探望布莱狄前,来敲了苏缈的家门,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布莱狄。
苏缈已经吃完了早餐,加上古符已到手,便答应了。
她让苏阑自己待着,自己则跟肖泽筵去了布莱狄那边。
吃个早餐的功夫,布莱狄也醒了。
苏缈跟肖泽筵到的时候,布莱狄正在骂拉德斯,“本王子的名声全让你坏了。”
拉德斯:“……”
说得您以前有什么好名声似的,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。
“拉德斯怎么坏的你名声?”肖泽筵兴奋,“是不是他让你另辟蹊径了?”
布莱狄:“?”
拉德斯:“?”
这叫什么话?
而且这人是怎么进来的?
苏缈稍后肖泽筵两步,她轻笑,“没想到肖少也学坏了。”
“肖少那么懂是不是因为经常跟谭少另辟蹊径的缘故?”
苏缈出门的时候门没完全关上,只是虚掩,所以俩人压根不用敲门就进来了。
肖泽筵脸微红,弱弱的反驳苏缈,“胡说!”
布莱狄心中本就有气,被人调侃,心里就更不爽了。
他看着肖泽筵恶劣悄然而至,“哪里比得上肖老板,毕竟谭老板有把柄在肖老板身上。”
苏缈:“……”
拉德斯:“……”
好家伙,现在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