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果然就不叫了。”
布莱狄:“?”
你踏马堵住我的嘴了,我踏马还能发声就奇怪了。
谭濯见他对白团子这么上心,顿时心生醋意。
筵筵都没这么温柔跟自己说过话。
他三两步上前,将白团子拎出来就要丢到一旁,肖泽筵连忙抢过,急问,“你干什么?这是我的孩子。”
谭濯:“孩子?”
那更要丢掉了。
他才不要像邵郁川那样,有孩子很是造孽。
最近常听邵郁川在朋友圈抱怨,说他儿子天天想给他戴绿帽子。想让他妈妈换个新爸爸。
肖泽筵从他手里抢回白团子,护在怀里,“对啊,我的孩子。”
“它是布莱狄的孩子,也是我的孩子。”布莱狄是为了救他才死掉的。
他不能忘恩负义,一定要把布莱狄的子嗣养大,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养大。
肖泽筵脑洞大开,他以为布莱狄是特殊生物,他们生物死了就会留下个后代。
苏缈之所以说布莱狄去山沟沟坐月子了,其实是不忍心把真相告诉他。
亓官莳消亡,可是这些被他改造过的人可不会消失,这些都要处理。
是要处理却又不能私自处理,这些都是亓官莳杀掉的人,然后用尸体改造成可以为自己所用的傀儡。
人虽然是死了,可是他们还有亲人在世,而且这种事必然是要交给官方来处理的。
这件事就由海市本地人慕翊处理。
苏缈用了指尖血,又起阵法,脸色不太好,谢忱抱着人就去了医院。
肖泽焱不想看谭濯他们俩腻歪,也走了。
谭濯听懵了,“布莱狄的孩子?他生了只狗啊?”
肖泽筵瞪他,“不是狗,是....是....”
他是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。
第一眼看确实挺像狗的, 他是指第一眼看到布莱狄的真身时。但是吧,布莱狄应该不是狗。
因为狗肯定不能变成人,一定是什么神兽之类的。
肖泽筵坚信。
谭濯见他是了半天,伸手过去摸白团子,摸了两下后,他将白团子的两只腿扯开。
肖泽筵紧张,“你干嘛?”
谭濯:“看看公母。”
虽然不知道筵筵为什么说这只狗是布莱狄的孩子,但是吧,筵筵这是铁了心要养,那就没办法了。
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