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却想起了他的从天而降。
“你怎么来了亳州?”
她看向他一身骑马打扮,“你不会是… …特特赶来的吧?”
赵凛就看着她,不说话。
程玉酌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从未想过世间有一个男子会这样对待自己。
她有些手足无措,在月色的映照和流水的哗啦声中有些定不下心神。
“你这样做不怕… …”
赵凛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。
他笑了一声,“我不怕太子责怪!”
程玉酌越发不知所措了。
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,可一时兴起能做到这般程度吗?
程玉酌虽然久居宫闱,见多了各样的情爱,却也有些分辨不清,更不知道如何回应。
两人静默了一会,只有流水声哗啦啦环绕着。
赵凛见她安静下来,睫毛轻扇仿佛抚在他心头,又不忍再苛责一句了。
他拉了她的手。
她的手意外的热,还有细细的汗水。
赵凛不由地一笑,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。
她感受到那强而有力的心跳。
“阿娴,这一次,你听到我的心意了吗?”
程玉酌想,她肯定不能说没听到,那这个人只怕要像炮竹一样爆了!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可她却听见自己的心越跳越快,脸也烫到好像用热毛巾捂了一样。
她有一点点变化,赵凛就能瞧得出来。
更不要说她没有否认,脸已经红得如榴花一般。
赵凛没忍住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。
程玉酌惊呼,连忙扶住了他的肩膀。
赵凛高高翘起了嘴角,“你这般样子,总不
能是骗人!”
他说着,不忘眼神提醒她,“若是再敢骗我,你就等着吧!”
… …
月光下,石桥上的人时而低语时而惊呼,马儿在河边柳下转着圈吃草。
远处的冯效大松了口气。
“太子爷这心里真是顺了。”他嘀咕着。
一旁的成彭连连点头,“只盼程姑姑日后能多顺着太子爷一些,我一天三炷香求菩萨都行!”
冯效不知道成彭这个愿望能不能成真,毕竟程姑姑以柔克刚,太有一套了。
他问向传信的人,“李敢叫回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