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清瞧出了她思索的表情。
也不由跟着她思索起来。
两人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一下子都知道对方出身哪家了。
程姝惊讶不行,上下打量魏全清。
“魏相公,竟然是魏阁老家的那位探花郎吗?我还以为你是个寒窗苦读的小秀才!”
魏全清低头笑了一声。
“大概魏某确实没有探花郎的模样吧。”
“不不不!”程姝连连摆手。
“相公很有探花郎的模样,我印象里探花郎就是相公这样的,只是我没敢想罢了!”
这一想,程姝还真就想起来,曾经在济南见过魏全清。
只不过那时她只是袁白彦的妾室,并没太着意高高在上的探花郎。
魏全清坦白了身份,程姝也不能藏掖。
只是她从前那些事,总觉有些见不得人。
“我同相公撒了谎,我非是什么寡妇,乃是个妾… …”
程姝把自己的事情说了,不论如何,她确实曾经为妾,还不如一个寡妇,至少清清白白。
魏全清有些惊讶。
程姝却笑了一声,“算是世事弄人吧,不过老天能让我寻到姐姐弟弟,带着盈盈好生过日子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远处孩子嬉笑的声音传来。
魏全清看见程姝向着花丛的两个孩子看去,随着孩子的说笑也笑起来,一时间只觉得
老天还是对她不公。
她本是官家小姐,读书人家的女儿,却因为变故委身做妾。
满目都是妻妾之争的年月,她是如何的心情?
可她已经全都不在意了。
程姝高声喊着两个孩子,“慢些跑,别摔着!”
魏全清却想到了她之前的丈夫袁白彦。
他不由地道:
“程娘子这番过往,只当是上辈子的事了,这辈子莫要再提,对任何人都莫要再提。”
程姝看了过去,在他眼中看到了严肃,看到了认真。
她怔了怔。
魏全清叫了她,“程娘子,可记住了!”
程姝连忙点了头,“记住了!”
魏全清见她一张脸绷了起来,便软了几分语气。
“盈盈的身世也该有个正经的说辞,对外一律如此,甚至让周边的人都晓得这说辞才好。”
程姝又是点头连连。
眼下他们姐弟刚搬过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