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念说：“对。”

“那你怎么没跟他抱？”祁昇道，“按照往常，你不太计较这个。”

宋安念终于放下心底的事，偏过头去看他：“我有你了，我不会抱他的。你不愿意，我也不愿意，忠诚不是最重要的吗？”

“也是。”他认同说。

祁昇看起来说不上高兴，也说不上不高兴，宋安念在想祁昇背后的资本到底是哪号人物，她或许有办法试一试，只要她能稍微介入一点祁昇的事。

也不是很难，她也可以用其他资本……

她有点走神，下车的时候，撞了一下车顶。

祁昇扶住她，替她揉了揉额头，问：“老婆，你小心点。”

一声老婆，何其自然。

祁昇很有分寸，他这么久，也没有喊过这个。显然他今天高兴，她拒绝王励肆那个拥抱，他大概很高兴。

只是这声老婆，叫的宋安念心痛。

她原以为，他大概很难才会开口，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叫了。

宋安念脸色都是白的。

祁昇把她搂进怀里，又轻轻喊了一句，说：“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