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十七八个圆球球。
化形丹没造出来,神鉴的橡皮擦功能越来越溜了,擦得那叫一个快。
谢汐笔一扔,不画了!
看来没见过的东西的确是画不出来的,谢汐只能放弃画出化形丹的想法。
可是画不出的话,他要怎么变成人呢?
无功而返的谢汐跳回卧室,爬到江斜怀里睡个回笼觉。
江斜抱着他,下巴在他柔软的毛发上蹭了蹭,睡得很香。
一夜无梦,第二天谢汐继续跟着江斜上学。
昨天的事毫无意外地在学校里传开了。
毕竟那地方离着学校不远,来来往往的学生也多,他们会看到也很正常。
江斜刚走到教室,就听到了里面的窃窃私语。
“我劝过康宏了,他怎么都不听,这下好了。”
“真的太邪门了,被他看过的人,有谁不倒霉?”
“听说他一出生就克死了母亲,父亲也重病不起,爷爷也一命呜呼,好好个家愣是被他克到七零八碎。”
“还说那些干什么?你就说从他来到咱们学校后,凡是和他有过接触的人,哪个不倒霉!”
江斜大概是听惯了这些话,神态丝毫微变,只是也没进教室,似乎是怕他们尴尬。
然而有人听不下去了,康宏大步走近教室道:“你们能别胡说八道了吗?昨天要不是江斜救我,我现在就躺到医院里了!”
同学们一愣,说的话和江斜昨天的一般无二:“你要是离他远点,根本就不会遇上车祸。”
康宏气极反笑:“按你们说的,那我早死了,江斜想救也救不了,可我现在好好的,什么事都没有,不止我,江斜自己也没受伤!”
这个还是挺反常的,因为之前的那些人都是倒霉到底毫无例外。
同学们一时接不上话,江斜也不愿再听下去,径直穿过他们,走向了自己的座位。
这一天平安无事,晚上放学时,康宏又跟了上来,江斜也没再拒绝。
谢汐却冷静不了,他竖着耳朵,凝神观察,生怕这短命小子再出点事,好在什么都没发生。
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,迎来了周末。
周五晚上康宏问道:“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医院吧。”
他们已经约好了医生,要给谢汐检查。
谢汐对于检查和打疫苗都没什么,但绝育这个事……
他瞪着江斜:“你要是敢给我绝育,我就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