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不善。
徐初之两眼紧闭,泪水顺着眼角落到枕头上,嘴角已经咬出了血来。
“算了,”孟则知做出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:“我对奸|尸没什么兴趣,今天就放过你一马。”
没想到孟则知竟然就这么放过了他,徐初之懵了一瞬。
下一秒,浓烈的庆幸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浮上了他的心头。
紧跟着身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,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。
再然后,灯也熄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听着耳畔处舒缓的呼吸声,徐初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,然后大着胆子扭头一看,孟则知在另一床被子里睡下了。
他提着的心彻底地落了下去,可旋即就又陷进了绝望的深渊中。
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。
孟则知不会放过他的。
徐初之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可实际上,许是被窝里太过暖和,又或者是连着几天没合眼,累狠了。
总之没过多久,他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孟则知蓦地睁开眼。
他伸手掀开徐初之身上的被子,把人挖出来,放进自己的被窝里。
等他伸手把被子盖好的时候,徐初之已经轻车熟路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埋头继续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可想而知,第二天早上,徐初之醒来之后,发现自己趴在孟则知怀里的时候有多懵逼。
孟则知两(理)眼(直)一(气)眯(壮):“这可不是我逼你的,你昨天晚上,可是自个儿爬进我被窝里来的。”
徐初之如遭雷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