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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阿姨，您没事吧，我扶您起来——”

小奶团关切地来到赵雅柔身边，陪同妈咪一起，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
“抱歉，让你们看到我这副样子——”

赵雅柔拿起纸巾擦脸时，脸上还带着遮掩不住的羞窘。

她的脸色看上去非常不好，即便画了全妆，仍旧掩不住满脸的疲惫，哪怕对鹿瓷安母女笑时，也是满脸的苦涩与牵强。

鹿瓷安没有说什么，而是牵着她的手，将手中剩下的那包纸巾，塞到了她手里。

语调淡然道：“需要帮忙吗？”

赵雅柔抬眸看向鹿瓷安，挤出抹笑，摇了摇头，“不用了，我自己能处理——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