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天大委屈的样子,我只会感到恶心。” 祁昱泽浑身一怔,仿佛她说的每个字都变成了刺向胸口的利剑,疼得难以忍受。 他抬手,一巴掌就扇了过去。 这一巴掌不重,他收了力道的,可是看到盛衾被打得偏头那一下,他心脏更痛了。 盛衾抿了一下唇,没说话,仿佛被人点了哑穴。 祁昱泽的指尖蜷缩了一下,慢吞吞的伸手在她脸颊上摸了摸。 她皱眉躲开,听到他问,“我没用多大力道,疼不疼?” “神经病,你放开我!” “嗯,我是神经病,你在寺庙里怎么发誓的,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,你活该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