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uo;我们”这个称呼,登时脸上烧了起来,连忙解释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……你,你们…… ”
他心满意足地把她拉进怀里,在她耳边说:“叶初雪,我就喜欢听你这么不分你我。”
叶初雪恼怒起来:“你怎么老要动手动脚,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儿呢。”
“我听着呢,你说说看,咱们该怎么做。”他故意将“咱们”两个字说得重些,满意地看她本来都张口了,又被噎了一下。
叶初雪决定不理睬他的调戏,顺着自己的思路说:“其实不说你也肯定明白,你的首要敌人是严望。晗辛说平宸打算平边郡,拿昭明开刀,这些一定都是严望的主意。这个人想要做真正都督中外军事的太宰,就必须要清洗边郡诸军中你的势力,以他的势力取而代之。”
叶初雪并不知道尧允与平宗的关系,只是她从小在军营中长大,深知掌握军队最关键的就是将领的立场,她听说第一个要拿尧允开刀,又联想到当初在昭明平宗可以瞒天过海地带着楚勒、焉赉单枪匹马提前潜回龙城,一定是因为有人替他打掩护,而这个人如今看来,就是尧允了。
她也是说到这里了才想到这一节,忍不住含笑看了他一眼。平宗立即明白了她没有说出口的含义,不置可否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平宸此人,自小师从崔晏,修习汉人经典,雅慕汉人文章教化,听说他言谈举止日常习俗汉人士族子弟无异。我虽然没有见过他,但见过秦王,秦王也是崔晏教出来的,从他身上可见一斑。”
“没错,当初延庆殿之变,归根结底还是崔晏这帮汉臣想要掌握龙城命脉。”平宗说起这件事来仍旧恼恨不已。
“那就对了。”叶初雪点点头:“平宸这样的人,自然不喜欢高车人。而且我猜测他在金都草原求庇于贺兰部的时候,也对草原习俗十分不习惯,更何况崇执作为贺兰部的人拥立的却是他这个贺布部出身的皇帝,他不是平若,对崇执没有亲情,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有戒备了。”
平宗若有所悟:“所以他重用严望为太宰,完全是为了压制崇执?&rdqu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