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p;”她复又趴下去,全神贯注地说:“你看这些草木,城墙下的是禁军,城门外的是边郡兵。晗辛是在告诉我,禁军现在有了平若撑腰,并不大服从严望的统属。也是,当初严望进龙城,将禁军狠狠地收拾过一次,何况当初派出去接应的三万禁军也让他给打散了,这是血仇,严望争取不过来。”
因为她所指的细节十分微小,平宗同她一样贴在跟前看,鼻尖几乎碰到丝绢,脸几乎贴着她的脸,扭过头对她说话的时候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侧,他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的肩背,沿着她的脊柱缓缓游走。
到这个时候,叶初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了,突然侧身向旁边一滚,躲开了他的撩拨:“你别乱来!”
她这话说得语气严厉,但说得时候整个人躺猩红色的氍毹上,并不起身。这副娇媚的姿态落在他眼中,与引诱无异。
“乱来?我什么时候乱来过?”他欺身过去压在她的身上,长长叹息,然后才说:“我在你身上从来都是很正经的。”
她的气息紊乱了起来,努力别转脸想要躲开他的侵扰,却在他一句低声呢喃中瓦解了意志:“叶初雪,我想你。”
她变得脆弱敏感,不堪一击。叶初雪被他的体温灼烤的滋味遥远又熟悉,她要到这个时候才赫然发现自己果然已经无法离开他。
他说的没错,她终有一日会被他所俘获,会无法逃脱,会成为他的囚徒。
他的舌头掠过她的锁骨下巴来到她的嘴角,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唇,低声问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为什么哭?”
她伸手拂去他脸上的汗水,全身都在颤抖,泣不成声,声音破碎而软弱,她说:“我什么都没有了,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平宗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,狂喜卷过了全身。他就是让她一无所有,就是要让她崩溃瓦解臣服在他身下,就是要让她除了自己不再考虑别的。
晗辛辛苦绣制的丝绢在他们身下被反复搓揉碾压,卷成了一团,上面的丝线起毛模糊。但平宗哪里顾得上这些,翻身将叶初雪拉着坐起来,让她坐到自己怀中,他要与她面对面,要在那一刻来临的时候确认她眼中的臣服。
事后平宗的喘息久久不能平息。他躺在地上,将叶初雪环抱在身上,两人身体交叠,坦荡相拥,用心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