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人家有目的,你得这么想,喜欢一个人还能同时办到别的事,一举两得,这说明被喜欢的这个人有价值,值得喜欢,跟外面那些清纯不做作的白莲花一点都不一样。”
穆云琛能和闻玉志趣相投不是无缘无故,他们多少骨子里有些东西相似,听了这番话,忽然觉得他说的状似很有道理,挑不出毛病啊。
闻玉喝了口茶又道:“所以我站我二哥,我乐意帮他,可惜好像没什么用。”
穆云琛这会精神倒比先前好多了,侧眸道:“没用一说,作何解释?”
闻玉叹道,“就是宇文家主不愿意呗,看不上呗,不喜欢呗。”
他随即道:“就拿昨天,我二哥提前准备了好多好吃好玩的等她宫宴以后去他那坐坐,可是人家宫宴一结束就要回去,我二哥好说歹说,幸好提前让我排了几出新剧,又沾着宇文家主有点小事要他帮忙的光,这才把人家请到他那里看了会戏,可人宇文家主连顿饭都不愿跟他吃,办完事就走了。”
“这般绝情,确实是她一贯的作风。”穆云琛靠着椅背讥讽一笑,但想想清欢似乎是应他要求尽早回家,心口也就不那么堵了。
“对呀,翻脸无情,跟她外面的传闻一模一样。她也真是头铁,昨天还在我父皇面前二次拒婚呢,被我父皇训了一顿。”
穆云琛神色微变,扶着椅子急切起身道:“圣上可有说她什么,罚她什么?”
闻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感叹中,压根没注意穆云琛的激动,随口道:“罚怎么能罚呐,都是小事不说,就算是她犯了大事,她那可是四大门阀的家主,又不是只当圣上的外甥女,西南军攻打暹罗拓展国土,罚她就是给宇文家二十万将士没脸,不是让军心不稳嘛,这其中牵扯多着呢。”
穆云琛对朝政牵扯知之不深,但他悟性很好,听闻玉说了几句便暗自意会其中门路。
“至于说她什么,还能说什么,训她不懂事咯,说元林川千好万好,不准她退婚。不过我看着我父皇也有点惋惜,他还提了一嘴,说若是没有这婚约我二哥和她一起也不错。你看,当爹的谁不希望自己家的儿子得偿所愿,还不是无能为力,他都是皇上了。所以我说你,要为这个,大可不必。”
穆云琛眉梢微挑但没说话,片刻后又不着痕迹的问道:“殿下,如你所言,二皇子可是——可是真的一厢情愿?”
闻玉也靠在椅背上,望着别处懒懒散散的说:“反正我觉得是。”
“宇文家主拒绝过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