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老校区的电力设备确实不好,容易起火。你这是违规电器,怎么去年没查出来呢?亏得还是五星文明寝室呢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感受到威胁,他不甘示弱地凑到他眼前,“我们寝室确实很文明,打扫卫生可积极了。”
“看来你还不知道我可以申请抄每个寝室的电表。”对方不咸不淡地来了句。
唐祁镇一怔,抬手怪嗔地拍了下他的肩:“你还学会……”
话音未落却被学长一声吃痛的喊声打断,他身子一斜,抬手捂住肩:“小唐,别碰这儿……”
唐祁镇只想开个玩笑,见状方寸大乱,赶紧扶住他的身子,关切道:“怎么回事?伤还没好?”
他艰涩地咽了口口水,呼吸沉了几分。唐祁镇吃力地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:“你把衣服脱了,让我看看。”
“你看有什么用?”
“我有一些从老家带来的药膏,觉得还挺有效果的。”唐祁镇拍了拍他的肩,“这样吧,你先回房躺着,我去找找。”
傅研生闻言不置可否,将信将疑地往房间走去。唐祁镇也回房,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盒还没拆的药膏,还有他军训时扭脚买的热水袋。
他先去卫生间灌了袋热水,小心地用毛巾裹好。推门进去时傅研生正坐在书桌前。
“把衣服脱了吧,反正都是男生。”
学长并没有推脱,抬手解开扣子,露出了左半边身子。唐祁镇原本浩然正气,此刻还是不由得顿住。
这匀称的身材、这若隐若现的肩胛骨和小腰窝、这该死的紧致的人鱼线!这这这,简直就是一幅世界名画,男版的春日女神,堪比米开朗基罗大卫的存在!
唐祁镇瞬间觉得十分非常很可以,带着花痴的眼神走到他身边。
但仔细一看,学长肩上还有高二那年车祸留下的伤疤,挺长一条,估计也祛不掉了。他惋惜地叹了口气,开始观察着他的新伤口。
淤青已经散开,现在是一片面积硕大的青黄色。他用手轻轻摁了下:“疼吗?”
傅研生身子一颤,闷闷哼了声。
“你该不会伤了好几次吧?”唐祁镇开始抹药。他颤抖着吸了口气,伏身趴在桌上,不置可否。
“庸医,”他毫不留情地批评,“要是留了后遗症,以后还怎么给病人做手术。”
对方没有接话,但能看出确实挺疼,呼吸声很沉。听着他仓促的呼吸声,唐祁镇心更软了,胡乱瞟了几眼,脑中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