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带过去,别让他看不见,这混小子是我见过最能打的人了。”
“最能打?”信君冲我投来了不能信任的目光。
这个时候我当然不能在女人面前丢面子,我马上说:“最能打的说不上,但打几个没胆子的废物,还是不成问题的。”
“好,货物藏在一号仓的水下隔水仓库里,为免夜长梦多,你们去找到那箱子,用拖船拖出来,送到奉贤的码头,那边有人在等。”刘楚媛点头。
而我的心里面则为这一套感到惊讶。
奉贤是东南方的一个角落,和金山同病相怜,都是离市区远了不少,发展一般。
但是没想到,她们竟然在奉贤也开了一个港口走货。
我刚要起身,却看到刘楚媛的手里戴着一个戒指,戴在无名指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