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变得有些阴沉。
看程水芸,似乎平常很自由的样子,但是我却觉得,她想走,可是她走不了。
这个酒保话说的倒是挺圆润,但是话里话外,却露出了不少的破绽。
正常的酒吧,怎么可能会让一个驻场唱歌的随便唱,而且还连名字都不知道,而且最过分的是,在奉贤区,在寸土寸金的吴松市,一个月两千五的工资,连房租都付不起,怎么可能住的下去?
甚至,沈木莹消失也就是上星期的事情吧,这个叫程水芸的,怎么可能上个月也在这里呢,还戳伤了两个人,太假了吧。
我一直在观察,观察沈木莹有没有可能会出现在这附近,但事实上,我失望了。
我从七点,喝到九点,把酒保套话套得都不耐烦了,沈木莹昨天没有出现,程水芸也要走了。
我放下酒杯,脚步有些虚浮的,想往外走。
酒保在后面喊:“钱,你还没付钱呢。”
我马上回头怒视酒保:“烦你妈的批,老子钱付了,我还没醉呢,妈的想诈我?”
酒保马上就默不作声了。
我呵呵一笑,扭头出门。
我眼睛的余光看到,刚刚的程水芸,还往这边看了一眼,但她眼神里面期待的内容并不是我喝醉酒,而是那个酒保被打。
这就进一步的说明,这个程水芸,有问题,这个酒吧,也有问题。
我摇摇晃晃的出门,很快就消失在街道里。
不一会儿,酒吧门口一阵热吵,然后程水芸摔门而去,随后酒吧里面跑出来了,一大群的混混。
这些事情,我不用想用屁股猜也知道,程水芸一直在这里勉为其难的唱的那些污秽的歌,终于拨撩的那些男人受不了了。
本来就是社会的最底层,也很少能够碰到女人,现在看到一个漂亮如花的女人,在自己面前唱的黄色的歌,他们忍了那么久,忍不住了。
程水芸在前面走,他们在后面走,程水芸开始害怕的跑起来,他们也踉跄的跑了起来。
而跑了没多久,程水芸就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废弃工厂前。
“嘿嘿,小妞还非常的有服务意识,知道我们不喜欢在床上玩,这还可以带咱们来一片野地里打野炮。”
“就是,小妞,你准备新衣服了不,你这身衣服,我可要撕破了啊!”
一群十几个混混嘴里面污言秽语的看到不行,甚至有人都已经拉开了裤链,露出了里面的小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