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瞒,和刚才信口对大夫的嘲讽,他这次不太相信齐铭。
于是他还是偷偷跑去药房抓药,并且向药房的伙计确认过,这个方子没问题,就是治疗喉部伤势的,只是开的药材颇贵了些,七天的药,需要十两左右的银子,这方子上说,起码要吃上两个月。
白木希狠狠心,一口气抓了十五天的,眨眼二十多两花了出去,令白木希肉疼的不得了,可想想昨晚齐铭那吓死人的模样,还是觉得治病更重要,钱没了还可以再赚。
钱花了,药已经抓来了,再不耐烦,齐铭还是得每天在白木希的监督下,喝这酸涩难闻的药汁,大约是报应。
然而并没有什么用。
这五六日,白木希都没心情去外面推销他的珍珠膏,每天起来就是盯着齐铭喝药,一天三次,希望齐铭赶快好起来,生怕一不留神又像那晚上一样口吐鲜血,连柳小姐又请他过去,他都没心思过去。
于是三天后,柳初云坐着马车亲自登门了,随她来的,还有一位陌生的衣着华丽的大小姐,自然也是为云脂珍珠膏而来。
这位大小姐不同于之前的那几位,是个十足十的名门千金,只因柳员外与其父交好,她便也与柳初云有了几分情分,听闻此事后,一时好奇,便请柳初云引见。
这位光鲜亮丽的大小姐一踏进院子,立刻将原本就灰扑扑的小院映衬的更加破旧,白木希紧张的不知所措,迎进屋后,却发现自己屋里的桌椅都破旧不堪,他简直都无法请大小姐入座,就连柳初云也不适合在这个院子里待着,万一那长板凳上翘起的木刺挂住这两位千金的衣裳,那便太失礼了。
好在大小姐带来的随从见状,赶忙从马车上取出两个崭新的软垫,铺在板凳上,两位千金小姐这才勉强有了坐的地方。
白木希窘迫的站在一旁,红透了脸颊,他并不觉得随从此举令自己感到侮辱,反而为自己的捉襟见肘感到羞愧。
柳初云笑着看他:“好了好了,我们不是来看你的,不用紧张,快把你的宝贝拿出来吧。”
白木希赶忙冲进里屋,从盒子里取出珍珠膏,恭恭敬敬的递到这位千金小姐手中。
小姐接过来,打开看了一眼,微微嗅了嗅,觉得这小盒子虽然做的一般,但是珍珠膏淡淡的清香却十分好闻,便问他:“这是什么香味,为何我以前从来没闻过?”
白木希道:“这是南海独有的仙草凌晶花的香味,凌晶花开在南海一座仙岛上,四季皆是花期,听闻花香最浓时可传千里,鸟兽无不陶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