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熊那天我喝多了,很多事记不得了。”
“不过,如果你记得,可不可以帮我回忆回忆?”
夏时优觉得自己是得有多想不开才会选择帮宋以深回忆。
手心潮湿,临时撒起谎来都心慌,夏时优技术青涩:“没有、嗯......其实没什么。我们就吃了点烧烤,我吃撑了玩游戏......后来——后来我就回去了。”
宋以深不露声色,偏头左手食指指腹擦了擦眉骨,走近。
夏时优让开稍许。
“你没喝酒?”
宋以深兴味浓厚,面上却不显,表现得足够诚恳。
夏时优老实,“喝了点”。
宋以深点头,片刻的思索,轻描淡写捉弄:“我没做什么?”
“做、做什么?!”
放下一半的心,突然来了个悬崖跳,就连夏时优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猛然拔高的嗓音。
宋以深转头握拳抵唇,清了清嗓子,“没什么”。
夏时优摸不准,但也不知道说什么,望着宋以深,眼睛眨也不眨。
两人之间实在称不上势均力敌。
几年后,夏时优也养成了一身的铁盔铠甲。
任他宋以深千挠万挠,他自郎心如铁。
宋以深以为是夏时优长大了。不知,夏时优长大的第一堂课、第二堂课、第三堂课——数不清的课,都是他宋以深身体力行的教导。
宋以深再狗,也知道来这趟的目的不是逗夏时优,而是解除夏时优心里的障碍——对他的障碍。
拿过夏时优攥手里的剧本,宋以深随手翻了几页,“你有心事?”
夏时优还望着宋以深,闻言转开头,看向打开的门,门外传来几声脚步,是外出吃午饭的剧场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回来了。
夏时优抬手抓了两把头发,含糊:“没事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宋以深既然记不得了,那他也没必要多纠结。
夏时优耸了耸肩,没有说话。
“青春期?”
“叛逆期?”
“——身体不舒服?”
回头,宋以深一脸严肃。
夏时优注视着忽然笑了,也没发现自己语气有些撒娇,“宋老师,我没有”。
“老师觉得你有。”
“......”
对视两眼,宋以深一笑,剧本敲上夏时优额头,“背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