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抱歉道:“程哥,又给你添麻烦了......”
“这也算不上什么麻烦,陈述誉那事才够让我头疼的,他现在还想起诉公司——我就是担心你。”周程和说的是心里话。
当年夏家闹离婚,媒体圈子全是看热闹的,盛娱股票大跌,夏济铭整个焦头烂额。夏时优自然没人管,但又要保护孩子不被拍到,周程和费了好大劲,对夏时优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,也算是看着长大的。
“时优,你爸一直想给你的出道安排一个比较平稳的路子。即使不平稳,也希望你能走得顺些。但现在恐怕是难了......这几天先别看手机,别上微博,网络上的话你也别放心里去。”周程和叹气,无奈道:“我们等风波过了吧”。
“好。”
夏时优按住眼睛,再次低声,“对不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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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优醒的时候,四周昏暗。
闹钟显示是下午两点。
窗外乌云密布,是个阴天,看上去快要下雨了。
开门走出去的时候,客厅与厨房相接的地方忽然有人声。
夏时优站在拐角处,愣了愣。
“......对,直接发律师函。你他妈废话,我男朋友我不管?他才20岁就面对这些垃圾?——这又关他什么事?艹。钱堂强,老子刚起,火气旺,我警告你别招我。”
宋以深刚洗过澡,头发还是湿的,身上是昨天庆功宴的衬衣,领带没系,衬衣有些皱,但和宋以深那张脸一配,无端显得放浪不羁。
外套搭在客厅椅背上,宋以深单手拿着手机,另一只手很违和地握着两颗鸡蛋。
隐隐有清粥的香味。
“我被下药了。你说谁?”
“路易斯那怎么样了?我上次联系他,拜托他处理我电脑。比上次还要人命关天,让他看在老同学的份上——对,搞清楚那个demo到底什么时候跑我电脑里的。”
“时间很重要。我记不起时间了——我只记得他借过。只要有时间我或许还能想起那天我做了什么、魏实辉做了什么......然后有线索了帮我约下万浔。”
电话那头好像安静了一会。
宋以深烦躁皱眉,“我管他愿不愿意见我——我昨天给魏实辉撂话说要给闻源开追悼会,你也可以——喂、你冷静点——你——艹。”
电话被挂了。
宋以深看了眼手机,也懒得再管,随便扔一旁,反手利落打了两颗鸡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