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,瞄向船头,忽然脚步一停,出声讲道:“交给水警。“
“我们负责现场。“
“是,林sir。”旁边几名警员出声讲道。
现场警员很快就将局势控制,将罪犯同伤者一起送上白车,转进定点医院进行审讯。
这次事件在江湖上不过是次大大的小风波,却像多米诺骨牌一样,即将产生连锁反应。
第二日,上午,张国宾坐在办公室里收到消息,满脸讶异的说道:“黄金祥被捕了?”
“对哇,宾哥。”
李成豪得意的笑道:“黄金祥一个傻仔来的,派枪手去海边追人,未想到早被警察盯上,一下就被警察爆了后门,派出去的十三个兄弟不是身死就是入狱,头马奎仔供出了大佬,打算转作污点证人,指控黄金祥放高利贷,杀人。“
“早上警队就将黄金祥带走了。”
“还捅了新记的好几家财务公司。“
张国宾对李逞奎会供出大佬并不意外。
你想想看,一个头目带着十几个枪手去杀人被警察抓现行,不配合警察真是关一辈子,在监狱里难保还会被惩戒署重点关照,警队摆明利害,给出特殊待遇,保障生命安全,该头目反水的几率很大。
这场二战行动可是由警务处长挂名指挥的行动,给出权限特别高,跟单起案件的处理方式差别很大。
张国宾轻声笑道:“段龙可真是流年不利啊。“
“我建议他去看看风水,算算命。”李成豪努努嘴道。
“怎么了?“
“新记去追的老板还跑路了,据说欠着新记三千多万港币的数目,嘿嘿嘿,还是坐我们义海的船跑走。
李成豪笑容更加张狂。
张国宾眉头一跳:“段龙又损失三千多万。”
算上记将会继续的扫贷行动,加起来怕是不止于此。
黄金祥有这么多钱吗?
“咦?“
张国宾意识到机会,拿起电话,拨给向强说道:“向生。“
“张先生?”
向强语气惊疑。
“听闻贵司近期有点麻烦,不知缺不缺钱,我想同你一起做点生意呀。”张国宾笑着说道。
向强颇为无奈,摇摇头:“张生真是耳目灵通,这件事情新记损失很大,但具体的解决要等公司开完会再讲。”
“我识得,我识得。“张国宾闻言轻笑,二人约好事后再谈,一周后,市场上却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