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。
他抬手在眉心疲倦无奈地揉了揉,被人下药后419这种事,从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来不及细想,他匆忙下床,步履踉跄地出了房门。整个苑子面积不大,且没有人把守,唐青很快离开雅苑,拦了辆马车赶回府邸。
萧亭来到寝屋时,已然人去楼空。
秋霜连忙跪地认错:“王爷恕罪,奴婢没把公子看住——”
他道:“无妨,那人气度不俗,要走岂是你能拦住的。”
他目光落在桌角底下的一枚玉饰上,拾起端详,是那人落下的官饰,正三品。此般年轻,官秩却不小,在朝上可不常见。
萧亭心绪百转,将朝堂官员名册过了一遍,未能对得上那人,照此推断,理应是近年受封的官员,且得萧隽青睐。
想起去年萧隽有关于囚禁娈宠的消息流出,萧亭摩挲着官饰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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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青返回府邸,值亥时四刻。
他刚下马车,门后立刻迎出兰香。小姑娘眼眶通红,含了泪,道:“先生,兰香好生担心您,险些就去请大统领帮忙找您了。”
她说罢,惊慌道:“先生,您为何穿得如此单薄?”
且衣物还叫人更换过,穿的并非出门前的那一身!
唐青安抚兰香一惊一乍的情绪,道:“进屋再说。”
兰香急忙忙地问:“可是有人欺负先生了?!”
唐青回到屋内坐下,饮了两盏温茶,适才平静。
回来的途中,他禁不住想了很多,心里头乱糟糟的,此刻见兰香比他还要惊惶失措,不知怎么,那股焦乱反而平静下来。
他斟酌几番,腹中已有措辞,道:“离宫时与几位同僚小聚,对酌小醉,便去对方府上休息了一阵,原来的衣物都沾了酒气,索性换身干净的。”
兰香喃喃自语:“当真如此吗……”
唐青再三安慰,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