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很是担心,就来拜一拜。” “具体怎么伤的,不瞒顾夫人,我问他、他都不肯详说,我也不好追问。” 顾夫人问不出个确切的来,只见到乖巧坐在一旁的刘娉闷声不响,眼眶泛红,似是满腹委屈。 不多久,顾夫人告辞出来,倒是对婆子偷听到的消息又信了几分。 若真是那样伤的,做妹妹的为兄长委屈,一点都不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