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面前,她是那样骄傲,甚至他给她买宅子、送昂贵的项饰,她也丝毫不为所动,不肯委身做他的女人。
如今为了周芸贤,她甘愿取悦东宫,换取官职。
“周芸贤,你为了官爵,把明媒正娶的女人给孤王送来了?”
桓宣不忍心傅云晚跪,将傅云晚扶起来,低手拍了拍她裙摆灰尘,指指座位叫她坐下,待傅云晚坐在椅上。他招招手让周芸贤靠近。
周芸贤躬身靠近,桓宣抬手将桌上茶壶砸在周芸贤面庞,砰的一声,砸的周芸贤眉骨出了一道口子,鲜血纵流。
“殿下!这是。。。”
桓宣沉声道:“你将她夺去,便这样照顾她?为了区区身外物,将她拱手相让?”
周芸贤未料到桓宣突然的怒火,当下羞愧的垂下头来,殿下不是对晚晚感兴趣么,如何突然作怒?就如心疼那般,“周某实在是走投无路了。”
“走投无路,不是应该为老百姓多办点好事,叫孤王看见?叫沉迷的仙丹的今上看见么?何以卖妻?”桓宣不解。
傅云晚没有料到桓宣非但没有因为她承认利用他而把她轰走,反而还动手修理了周芸贤。
她坐在椅上突然心中发软,很想扑在桓宣怀中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一切,以及她到现在还心中害怕周芸贤的兽行,但她没有婆婆妈妈将自己家的事告诉他,他要监管殿试,她不希望自己的芝麻绿豆打扰他。
桓宣睇向傅云晚,“孤还有半个时辰出发去贡院。你不是有事要求孤王么?你进来吧。让他在外面等着。”
桓宣说着进了内寝。
周芸贤看着太子领他的妻子进卧室,突然周芸贤慌了。晚晚。。。娘子。。。
傅云晚亦跟着进去内殿,她看见鱼缸里那两条鹅头红,倒有几分亲近之感,毕竟她给换过水,她拿渔网逗了两下,见桓宣坐在床边,她远远的立在颇远处。
“过来吧。跟他来都来了?你扭捏什么。”桓宣牵了牵唇,“秋水台那天,一唱一和商量好的,是吧。我若不答应官复原职呢,你们告御状去?”
“哦。那可不。”傅云晚说,“我们要三品。”
“你现在去告御状。告诉桓瑞霖,他儿子夺了你清白。”桓宣气伤了,“把我关了。大家眼不见为静。”
“你赐官,我就不告你。”
傅云晚不肯去他身边,桓宣伸手攥住她手腕把人缓缓拉近身边,“燕青说你人品有问题,是利用我。秦钟昨夜禀报说你们两口子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