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，“没事吧？”

姜瓷没理他，头朝向旁侧，不说话，一边在抹眼泪，一边说，“孩子是你的，我打掉了，是因为你跟我说，你跟秦青结婚了。我想着我留着个孩子也没意思了，就打掉了。秦青还跑到我这里来问孩子到底是谁的，我也不敢跟她说实话，只能含混其次，可你又告诉我，你们是假结婚，你们干嘛这么三番五次地骗我？”

说完，姜瓷的眼泪就掉下来了，可怜兮兮地说，“你们结婚就结婚，不结婚就不结婚，那你又和秦青暧昧，又和我粘乎不清，把我陷入小三的境地，我……”

陆禹东紧紧地握了握姜瓷的手，“是我不对。”

估计这是陆禹东生平第一次说“对不起”吧。